看一眼被男人牽緊緊的手,伊集院的心情忸怩不安。
在食堂門口與外山分開後,兩人用散步的方式慢慢走回住處,戀人主動牽起他的手,牢牢地握緊。寬厚的掌心散發暖熱體溫,充滿力道的骨節扣著他的手指,這樣的動作原本是該讓他感到安心、感到喜悅。男人沉默著,他也沉默著,深怕自己一開口,彼此之間的平靜就毀了,讓自己更加難堪。
看一眼被男人牽緊緊的手,伊集院的心情忸怩不安。
在食堂門口與外山分開後,兩人用散步的方式慢慢走回住處,戀人主動牽起他的手,牢牢地握緊。寬厚的掌心散發暖熱體溫,充滿力道的骨節扣著他的手指,這樣的動作原本是該讓他感到安心、感到喜悅。男人沉默著,他也沉默著,深怕自己一開口,彼此之間的平靜就毀了,讓自己更加難堪。
「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理香小姐,之後她再也沒有出現在老闆店裡。老闆說,那一晚過後,理香小姐回到故鄉生活了,她今天是帶著未婚夫來東京旅遊,順道來拜訪老闆。」說完,伊集院嘆了口氣,他拿起玻璃杯將啤酒一飲而盡。
聽完伊集院的敘說,外山只是點點頭,他的大腦尚在組織語言。
眼看冰箱裡面空蕩蕩,伊集院漠然關上門,決定外出。
自從那個男人出國以後,他就很少下廚做飯了,冰箱內儲存的食材越來越少,罐裝酒類佔據的空間越來越多,他忘記最後一罐啤酒已經在昨晚喝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