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在教授巡診隊伍的最末端,伊集院驀然有種解脫的感受。
他記得自己並不喜歡參加教授巡診,但這是無可避免的例行公事,連加藤副教授都必須隨行,更何況是他這個實習醫生,進對應退只要一個不小心,就準備被踢出醫局。
走在教授巡診隊伍的最末端,伊集院驀然有種解脫的感受。
他記得自己並不喜歡參加教授巡診,但這是無可避免的例行公事,連加藤副教授都必須隨行,更何況是他這個實習醫生,進對應退只要一個不小心,就準備被踢出醫局。
伊集院再次醒來時,天色已經黑了,他伸手摸著額頭,發現高燒退了,不過身體仍帶著不輕的疲倦感,發炎的喉嚨依然會痛,然而比起中午的時候,他感覺精神好很多。
房間裡僅開了一盞夜燈照明,只剩下他一個人。
伊集院睜開眼睛時,他覺得身體變得有些熱。
他的額頭在冒汗,身上也是,體溫正在降下來;藥物再加上充分保暖,讓發燒的症狀開始逐漸減輕。不過,他的身體仍然感到痠痛,喉嚨也是,光是嚥下一口唾液,感覺就像刀割一樣。